红雪花,变成了谁的一滴相思泪?后来母亲嫁给父亲,有了我,南迁几十年,母亲没有回过北方。
’‘兀自寡欢’在这里与青相遇,可谓是寂静无言的知己,一个‘兀’字,言尽青的寂寥与苍凉,寂寥的连萧瑟的风,零落的叶子都没有。
我说,回去,暖在被窝里,继续听雷,听雨。
只是秋千过处,去年人儿今与谁同?这一刻想到了很多,又想起了那些年,那个没有奢求,没有欲望,没有梦想的年龄。
走进不惑之岁,心情本不应该去受季节的左右,然而,当目睹着满眼的秋凉,落叶静静地落下,纵然我想过放弃那份回忆,但是,落寞依然就像这秋天里落叶的心情,一直在我眼前弥漫!后来母亲又亲切地唤我——钓鱼岛!缕缕散尽的时光,终究还是关闭了那扇自由的心窗,任凭那旖旎的风光随风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