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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陪他睡一晚一万块？
厉南衍知道沈小九是个小财迷，只要提到钱，她肯定会妥协！
“怎么样？”他一脸傲娇，“赚我的钱，是不是比打工来得容易多了？”
“我呸！”沈小九气得差点一口唾沫星子吐到他脸上，“打发乞丐呢！别人家的总裁，随随便便出手都好几百万，怎么到这里就变成一万块了，厉南衍，还能再抠点吗？”
这么小气的总裁，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抠？”厉南衍冷笑一声，“那天晚上，花一千块把我当牛郎睡了，现在，我花一万块睡，比出的价钱多了整整十倍，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嗯？”
比起她的羞辱，他算是给足了面子！
“……”沈小九被他呛得一时反驳不出话来，“这种龌龊的交易，想都不要想！”
很好。
“那离婚的事，也别妄想了！”
舅舅的公司一波三折，好不容易才起生回生，如果她在这个节骨眼跟厉南衍闹离婚，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她现在处于劣势，不得不低头。
“不离婚可以，但是，别再干涉我的工作了，如果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才报复我，我、我向道歉就是了。”
虽然这不是真心话。
向他道歉？
他倒是没料到，沈小九这种蛮横的性子还知道服软。
厉南衍帅气的那张脸闪过一抹得意，“我接受的道歉，但是，的工作，我一样要干涉！”
“厉南衍，别太得寸进尺了！”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退让。
“沈小九，是真蠢还是装蠢？站在面前这么大一个金主不讨好，非要跑去外面勾三搭四？”
“谁勾三搭四了，不要把我想象的这么不知检点好吗？”
其实在餐厅打工，厉南衍还能接受，可是跑到华夏去拍戏，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娱乐圈里有哪个戏子是冰清玉洁的？既然嫁给了我，就要守好该守的本份。”
沈小九还以为他说的勾三搭四是指什么，原来是这个。
“厉大总裁，您太瞧得起我了，我不是什么戏子，我在长城剧组，只是一个小小的替身演员，连句台词都没有。”
“那巧了，导演最喜欢潜的就是们这些没有名气的替身演员！”
“……”
这话太断章取义了。
如果她真是那种为了红，可以随便陪睡的女人，早在三年前她就该大红大紫了。
“我不否认，娱乐圈水深，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一个圈子，但是厉南衍，不会懂，当演员是我一直在追逐的一个梦想，因为只有这样才能……”
说到这里，沈小九突然哽咽了一下。
这是她和季初言最开始的约定。
他喜欢唱歌，演戏，她因为他报考了艺校。
也许，他早就忘了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承诺，但是她不会忘。
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守护着，珍藏着。
“只有这样才能赚钱离开我？”厉南衍视线落下，看着沈小九情绪低落的那张脸，忽然想起那晚她嘴里念出的那个名字，胸口莫名一阵烦燥，“我不管有什么梦想，拍戏当演员，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