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雪小禅说的那样一样,爱到最后就是犯贱就是无耻,就是神经病。
我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百无聊赖随性的望着四周。
偶尔听到青蛙的惨叫,心想坏了,肯定被蛇咬住了,出于不忍,寻声过去,拿起土块,对着惨叫声的杂草丛乱丢一通。
此刻,她独坐兰舟,竹篙撑开静静的水面,道道涟漪如少女的笑容渗进凉凉的秋水里,散落一池落寞与无奈。
天涯的笑容,却是咫尺最贴切的慰藉。
早已不是寒早的初冬,刚刚褪去那一层朦胧的面孔。
岁月,如漂泊的尘埃,无声的把尘世染上灰色,当天空里洒下飘飞的细雨,一粒接着一粒,一丝连着一丝,也不能洗净累累印痕,也冲刷了满身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