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除去这些想象和游戏,趟个水,下个沟,先拿棍子试试深,也会免除多少危险来。
在我看来,雨也是有生命的,只是它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延续着它的生命。
脚下,是早已衰颓得千疮百孔的楚国江上。
所有的个性却被形形色色的纪律规则约束着,张扬的个性被压抑着,永远是清一色的校服,鲜艳的颜色、新颖的款式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奢侈,偶尔闪现的念头也会被学生的头衔扼杀。
陌生的城市里找不到熟悉的风景,夜空再阔,也是别人的……而我,什么都没有。
我注意到那棵树,并不仅仅缘于它很高大,是因为每年的三月初,庭院里别的树还在昏昏沉睡中,那棵树象刚刚新婚的少妇似的,丰姿浓烈,彩旗飘飘,俏丽异彩的劲头,努力地逼退四周尚未散尽的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