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小村庄四十年的光阴里,我有二十年的幸福快乐、发愤图强,那是在娘家;有二十年的辛酸悲伤、孤苦无助,那是在婆家。
冰冻三尺,孕育着生机勃勃的春天,雪花盖被,意味着来年小麦的籽粒饱满。
当然,少不了父母亲的一顿指责:瞧瞧这些孩子们,只知偷偷摸摸好吃好喝,长大了怎么成器?相遇是个美好的字眼。
万物藏起了凤毛麟角,冬藏的入库,冬眠的入穴。
随着九月的姗姗来迟,我们那有些混乱的假期也就接近了尾声,在我们的依依不舍中成为了另一段历史。
矿山的秋夜,没有了夏的热烈,春的奔放,冬的沉寂,有的只是谦虚。
而她,已经躲进了诺亚方舟。
20年前,我还是一名在校大学生,读的是师范学校,每月能拿到国家补贴的46元钱,也算是拿工资的人了,囊中总是羞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