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校校长为人热情,硬要挽留我们吃个便饭。
村学校以前是座老庙,古庙的模样,除了村里的老人模糊有些印象外,村里的年轻人没有印象,因为古庙在年轻人出生前被拆除了。
这诗心,这诗意,这诗情,如非亲历夏塘钓月的灵动,又能从何而来呢?北边两扇门被粪土堵住了,天井往西是后厅,那里曾经是我们上课的教室,风车、水车、禾屋等一些被淘汰的农种工具东倒西歪地丢弃在那里,两边的楼板掉落得所剩无几,地面上多处是从屋顶掉下来的青瓦的碎片,想再迈进,可脚步被阻挡在满屋的灰尘和随处可见的蜘蛛网面前。
歌烟旎,染江扬媚,平卷花前醉。
原来这就是丁薇,模样和我想象的几乎没多大的区别。
人生不易,为什么那么多的忧伤会降临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