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到过的路,你也会是如此的熟悉,没有到过的远方,所有的幻想全是零。
大哥可是领了结婚证的人儿,不过尚未举行仪式,大嫂我有幸睹过芳容,实在不好形容。
寸心已许,长调漏栊帘。
老师,您在哪里,还安好吗?然十多年后的今天,当身边的孩子一个个展翅飞翔时,年过八旬的母亲拄着拐杖形容枯槁地眺望着门前的大道,她在盼望她的儿女们归还,那身影像极了少年时的我。
复有几人用心在看桃之夭夭,其华灼灼?"......可以想象,那时,我和妹妹的样子一定很滑稽,很狼狈,呵呵。
而今脑海流失过很多,来不及记录,像阳光下扬起的脸,瞬间灼伤成为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