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落在雪松的顶端,望银装的苍山,感受渺小者的满足;或落于峭立悬崖的顽石上,俯瞰变小的山乡,感觉高处的旷远;或落于山涧的小溪里,随着流水东去,享受流浪者的孤独。
各种车辆大哭小叫的,一时半刻也不消停,疾驰而过的汽车尾气从来没有放弃释放污染物,鸟儿消失不见了,那些一排排新绿,汪洋大海搬的麦浪,一阵阵新鲜的空气都居住在原来的那里,她们谁也没有搬迁过来,只有人过来了,还有负债累累买的那个憋屈的房子,所有人居住在那里,空间那样狭隘那样憋屈,到底为何,难道家乡不美吗?风霁竹已回,猗猗散青玉。
说不清楚当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