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熟的心情,一次次地走出户外,倾心于春天的每一个角落,干枯的树儿,渐渐的润湿起来,在春风里漂浮的柳条,一如是少女长长的黑发!清晨雨雾气息正浓,路面上湿漉漉地,泛起一层青幽的斑澜色彩。
离开村庄,很多时候,听着城市那些嘈杂而近距离的声音,才感觉自己与故乡的距离,相隔了很远很远。
我学会了沉静,任一叶扁舟傍寒水泅渡,心事似篝火,渐渐隐落苍茫背后,没有理由,也没有强求。
但是他跟我们不一样的。
这种现象似乎成了我生活中的一种固定程式,无论多么小心都难以摆脱,看起来,一年一度的伤风好像是如约而至,其实根本不曾相约,的的确确是自愿到来,仿佛一位从来不拘小节的老友,每年都要按时来叨扰,打发不去,也无法打发,必得经过十天半月的善待,才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