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的路有两条,一条是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条是幽深逼仄的小径。
窗帘被他拽下来了,连挂窗帘的滑道也拽了下来,碗被摔碎了,象牙的筷子也摔折成了两截,屋子里狼藉一片,我是流着眼泪逃出来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也许就是妈妈劝我的,他工作上有压力,可是我不理解工作上有压力难道就要拿着我来出气,我是什么啊!不管怎样,人家是把座让出来了,自己竟不曾有半个谢字,剩下的,只有自责了。
有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问什么。
在一年春的某日,我会趁着父母上地的时候独自爬在这院子的小土堆上,伫立在树下,仰面望着头顶上的蓝天与白云,土堆增加着的我的高度,枣树却给予我无限的遐思。
右侧的树木依稀可见,但总觉得似天空黑云,有墨迹的浓郁,只是边界不停歇,因雾霾气上侵袭,飘动欲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