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缘分只剩最后那一小截细香,本已羸弱的那一点子亮,在斜风细雨中,明灭着我最后的希望。
起身我关窗,南边的窗雨儿没有打在窗的玻璃上,而北边的窗,雨儿透过纱窗钻了进来,打在我的手上,我感到透心的凉风,舞动着冬的寒凉,染上凄迷的冷意,滑过这冬日的上空。
新居在二楼,宽大明亮。
两个身裹厚厚棉衣的人站在裸露的高原上,目光再也不会被叠嶂的翠色所吸引,再也不会被燃烧的火焰所点燃。
一直思考着有没有纯粹的异性朋友,一直追寻着,最终,没弄明白,坦然了。
曾经过往,是落花飞雨间凋零的美丽,是流年消逝的轻婉叹息。
打枣的日子,姨姨们全到了姥姥家来帮忙,忙活干了三天,最后满枣林里,一片落叶,每棵枣树下都是一层,偶尔有几个孩子,脖子里挎着小网兜,举着长长的杆子捡拾着漏掉的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