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哥哥,哼着乡间小调,大步流星地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当我们由呀呀稚语而至童年、少年、青年,由而立过度到不惑,再由不惑而达知天命之年,继以至垂垂老年、暮年时,不妨转回头来看看走过的来时路,我们既是走过了繁华,也并不害怕孤单。
于是我们的人生像是被别人消化了,以另一种形式落在这片地上。
生的列车极速向前,沿着最便捷的轨道直奔目的地。
朴实得无华的我们肩上担挑了对自己生命负责,对新生命负责的重任。
那含蕾着的花骨朵儿,包着一层薄薄的青外皮,露出一点点小小的白,没有恣意的张狂,似乎还有点含蓄的羞怯,却有奇香,在宽大绿叶的映衬下,呈现出最本质的天然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