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小手经不起寒风的侵袭,很快,手指乌了、僵了。
现在,我们不会再拿着一毛两毛到处显摆了,不会再把‘过家家’和‘老鹰抓小鸡’当做永远的游戏了,不会再穿着回力鞋让人使劲羡慕了。
痛着,却无法忘记。
不知道害怕。
于是,不能逃,只能一点一滴剥离伤口,看到最真实的内心深处,看到最残忍的结局,才可以从此不再留恋。
一道道电光划过,树枝在风雨中发狂的摇摆。
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我的眼神也喜欢没有焦点,晃啊晃,随处散落,流失了一地热切与希望。
地面上剩下的则有另一家继续来抓。
曾几何,窗口相思瘦,依旧牵念失散的飞花绿叶。
在他的心里,这陋室真的不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