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不算什么,开心很重要。
没有感情,没有记忆。
离恨魂梦天,一曲吟歌婉,倩影依稀娴,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
就着雪地的亮光,昨日挖过的痕迹依稀可辨,翻了翻旁边的柴堆,一向隐藏在此处的铁锹哪儿去了?风求情,哽呜咽,流过花床边。
想,或许,该是被哪个毫无情的摘了去,据为己有了吧。
女人的品味没有定式没有形状,从骨子里淡淡溢出,慢慢释放。
当然也就是一个阅历资深的人。
就在这人烟稀少的长镜头不断延伸的时刻,我逐渐疲劳的眼际突然一震:铁路路基一侧一位身着迷彩服的男人正以标准的举手礼向行驶中的列车施礼,他的身旁,一座插着国旗的小小帐篷孤零零的陪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