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他比我小,所以我从未喊过他一声舅舅。
该牺牲的还得牺牲,于是,妻开始张罗买房子的事情。
改革开放以后,我们全家住进县城已经十数年,悦耳的蛙声也已经有几年没听到了,每到夏日雨后的黄昏,听不到悦耳的蛙声,心中总不免有几分失落。
一阵风过,落下的是一地粼光,也有一地的迷茫,在这样的舞台,我也就无法拒绝这个看雨的角色和听雨的伴。
窗外偏西处是几个单位的家属楼,有时看着次第亮起的灯火,偶尔也会遐想一下,里面的主人公会是啥模样,会在干啥。
走到尽头时,只留下满地的落叶,了然入寂。
曾经的存在不会因为记忆的遗失而被否认流经逝去的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