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唯一能让我觉欣慰的是小学附近那条马路,是条泥巴路,时不时还有机动车醉酒似的大摇大摆而过,尘埃滚滚扬起,路过的人总得屏住呼吸,我却喜欢坐在旁边看着机动车开过,一直盯着直到消失为止,机动车在我们眼里是稀奇的东西,很高贵的样子。
说那儿郎帅,定然是白袍白马,一柄尖枪,长相必然是赛罗成。
她给我盛饭时,一看是我,眼里流露出奇怪、疑惑、不解的的眼神,意思是说,我怎么会在这里,但她还是把饭盛给了我。
紧随我们身后有两位女人,刚到大门口,被院子里一个声音喊住:呃,你们别走哩。
我愕然,问——何以见得?一同来的,是隔壁的伙伴,来做帮手的。
当我知道右时,又听教练说:向右、向右,再不回方向就开掉河里去了,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