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起床,洗漱完毕,拿起一挂鞭,跑到楼下把炮点燃,噼里啪啦的炮声嘣走我一年的的晦气。
最下面的两朵挨得最近,各自伸出一片花瓣来跟对方合在一起,像一对相濡以沫的夫妻,恩爱却不肉麻,虽然只是含蓄地执手而立,却有掩不住的端庄、和谐与默契。
决定回家时又出现了一个问题:按原路返回呢?母亲为了给他更好的生活条件,在他不到三岁时,去了异乡给别人当了女佣照管比他还大的孩子。
我问他,怎么了?我说了缘由,老板同意了,叮嘱那小伙子,少上点药水,拉轻点,直了就行。
美其名曰:花圃。
在那女人面前显示什么吧。
他指着我说,我就看中他跳的舞,跳得随和,顺溜。
一位网友说你是山里长大的干嘛不写写山里的成长故事,反而写一点不通的渔民生活我曾经写了一篇有关渔民的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