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种寂然的样子。
当然还有萧乾先生的伦敦三日记里的用木棍拨开窗上的黑帘,外面是一片凄迷的灰雾。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个舒服吗。
街上,几位老人蜷缩在藤椅里,享受着慵懒的阳光。
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我寻找到了春,触摸到了春,感受到了春的心跳。
从家到上班的公司电视台步行不过三分钟,朋友说,你上班最舒服,连骑车都不用。
今年的国子监和去年的确实不同,去年还在修缮,为了奥运;今年已经修缮好了,因为奥运。
或许真的是这样吧,所以我才会边流泪边撕扯着那一本本厚厚的日记任由它们在火焰中化成灰烬,然后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写日记了。
噢!那条回家的路由熟悉慢慢地变为陌生,由陌生慢慢地变为睡梦里寻求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