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无可奈何哥离去,烈日当空回家来。
我家当时住的是四间土瓦房,屋里闷热,外面老榆树知了一个劲烦躁的叫着,那声音简直就像是老妇人用铁铲铲锅底一般,难听极了,我感到心烦意乱,口干舌燥;父亲躺在土炕上,穿着粗布背心,手里拿着一本发黄的数学教材胡乱翻阅着,看到我不安的神情,安慰我说:要有自信,不要慌!于是喝令他过来,不动。
迫于生计,外祖父常年在外赶马车,奔波在乡间的邮路上。
在现在看来,几块钱,说小事,无所谓。
一到除夕这一天,大我们几岁的山娃哥,就会带着同院的几个半大小子,去村南坡上採柏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