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早以前,灌河口还没有开山,开山只不过是一块矗立在海里的礁石。
抑或化着山间云雾绕?她每天起的很早,睡的也晚,每天在这条街道上转,见到垃圾就捡,有尘土就扫,没有闲时候。
这不要命吗?于是接过一纸简章,微笑告退。
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镇上少年,穿一身那个年代很流行的崭新的假军装,歪戴着崭新的帽子,蹬一双崭新的白球鞋,斜瞪着虾米须子眼睛,向后脑勺撇着的嘴角叼根过滤嘴烟卷。
沿着一条石头小路我随意地走进了一座院落,院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和蔷薇,一栋白瓷砖贴面的两层小楼前是几棵高大的桂花树,树下的石头桌凳上一个小孩正在做功课,见我进来叫了一声伯伯好,便扭头喊到爸爸,有客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