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乡的小学任教三年级,一周22节课,除了音乐和体育,其他全上,工作的琐碎繁杂,小孩子的胡作胡为,有意识的作闹捣乱,更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离。
[责任编辑:男人树]刚与这个班的补习生接触,很陌生。
我随手把发挥完价值的纸条扔进桶里。
八十年代中期,尽管已是改革开放年代,人们看待男女情感问题还是比较保守,单位对年轻人谈恋爱也管的特别严。
东泥墙根下还有一棵枣树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记得有一年刮大风,它也曾经被刮断过腰身,可是后来,它又顽强的活了下来,并且越发的茂盛了,每年秋天,红枣我们是从头吃到尾的,直到冬天,在雪花纷飞中,依旧可以找到挂在树梢的几颗干透的红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