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样,还能怎样?当我们悲春伤秋是,情感的怒放就好像与生具来的本能一样,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君可知?子涵爱你没用,我不会同意的,你还是走吧。
当我终于明了它的闪烁,它的扑朔,我把它重新置于天宇。
耳边的歌声依然那么熟悉,而此时对于我而言却多出了一种叫做寂寞的东西。
按照你在生前;我和你的约定,每一年的八月十五,我把一个月饼分成两半,一半月饼放在你的墓碑前,一半月饼我带走,你会细心的保管,我会精心的珍藏,待我生命凋零与你相逢的那一天,我们再把月饼合圆我小心地将一株生根了的山茶花,插入你墓前一天天冷下去的土里,泥土散发出幽幽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