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绪中,我给那些因为近旁而又极响的哭嚎惊回过神,看见一队披着白色丧衣的送葬人走出巷口,接着又听见声色四起的喇叭,是他们家在送葬了。
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为何,我并没有很高兴,而是那么一点感动。
洗菜水用完还能浇花,洗脸水还能拿来冲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