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留在身体某个部位的伤疤,又像长在身体某个部位的胎记一般,有时既让人自卑,又令人生厌。
在父亲的陪同下,刘放伫立在自己家里那间破旧而无人居住的老屋前,看着那几堵将要坍塌的墙体,听着屋檐下小鸟的鸣叫,儿时的记忆又在刘放的眼前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