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爬向山顶时没有你的时,我还能否还会再一次爬上去?青草枯黄,春风吹又生,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东风里悄然吐绿,听一些故事,唱一些老歌,人是不可能生活在记忆里的,也是不愿意在记忆里存活的。
昨天,今天,明天,继明天之后,我们干什么,在哪里,又在想念谁……那么多人,在我的生命里,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来来回回,重重复复,忘了有多少次重新开始,忘了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人,几乎忘了什么时候什么人在心里的重要程度。
九村十八寨的人都认得这岸壁人家,更何况这人家的女儿也是个好唱的人呢,那十七、八岁的喉音,能不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