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自认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是诗人徐志摩再别康桥一诗中的最后一节。
是呀,人的身躯怎么能够从狗的洞爬出来呢!到了盛夏,置身于一座山巅,向远处眺望,总会看到一座山脉光秃秃,成土红色,没有一丝的绿意,人们不禁会惊恐,会心悸,那些依赖绿色植被与人类相伴的生灵,你们的家园何在,你们的空间几许。
我走向旷野,碧绿的河流是大地的血脉,像一条条飘逸的玉带,匍匐、蜿蜒在山川之间,在风云变幻的世事里,重庆的朝天码头仍然亘古不变地立在长江之畔。
对此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