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还有很多人也在异乡过年。
小时候,就听外婆讲,这棵老榆树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你不信?现如今我离开庄子已是长河落日:淌河如我,仿佛见着运命,多年后那土地属于我那山、那水、父亲、祖爷、我的儿子如此,钻进耳中的声响是谁在那长河尽头吆喝二叔打麦来呀,喜呵呵趁着天干晒晒谷子,遛遛果园打谷场如鼓风机呼呼轮滚一脚踢开门,生气似尽的父亲哆嗦着给了我一块糖果,不久便真敲锣打钵为他戴孝呵呵,A:父亲…B:父亲我的儿子祖爷是白头送黑头,没等明年也上了路人们说,后年我家老房谷仓钻出的两条蛇是父亲与祖爷一道做伴…可为什么大人们不让说哪一年,我乘车离开了庄子,跋涉向另一长河哪一年,我经过庄子如路遇落日经年以后,我明白自己的良善更多是为了掩饰内心不自主的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