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队就排好了。
她的这种举动,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流露出一丝丝忧虑。
于是,带着这一线希望,我试探性地在社区留言:聚首小酌如何?在那疑惑着。
所以每日对着残灯孤影,不住地长吁短叹,感叹生活的不易,感叹世事的艰难,感叹财神的吝啬。
由于前些天,知道消息晚些,没来得及第一时间去签售会。
每当他把领回来的奖状贴在家里土墙堂屋的正墙面时,他总会拍拍自己宽大的手,似乎那奖状也跟着更加耀眼。
直到一九八二年在舅舅多年的奔走投诉下外公的冤案才得以平反,得知这一消息时母亲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太晚了。
他默默奉献的一生实在是太平凡、太普通了。
看似简单,其实内心相互挂念着,担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