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下乡大潮来临时,周围这几条街上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的蚊帐都是母亲给义务制作的。
我问表弟,他们信不信佛?工人忙碌在一线照样可以做文人,当作家。
他们以帮工种山为掩护,继续进行活动。
虽说是三四月,谁又知五六年。
这就是简单的你,直白的你。
孔子是位大善之人。
母亲说,这三棵柿子树,是四爷留给我们的遗产。
我们说了这些天的友谊,这些天的感受,这些天的痛苦与烦恼,这些天的欢喜与快乐。
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老人紫黑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老人缄默了许久,才向我陈述了他为什么守墓,眼前的墓穴便是触目可及的答案。
虽然也是朋友转述,之后也不太好意思提起这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