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入睡以后,他爬起来,点上油灯,伏在床上写。
我在乡下的几年间,曾蹲伏在大地上静看一窝蚂蚁如何地把一条象鼻虫搬进窝去,也曾伸出手指气定神闲地弹落一只落于我衣襟上的七星瓢虫。
听到那个消息我从县城赶到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憔悴瘦弱的父亲,我第一次流泪了。
歌喉也许已经嘶哑,但活着,就要歌唱,为着感恩,为着热爱,为着颂扬和铭记,为着一切美好善良的愿望,也为着生命是那样的短暂易逝……作为朋友,我真诚地向国民献上祝福,愿国民心中的光焰永远喷薄如火,愿他朝着诗歌的圣殿勇敢攀登,种下属于他执着追梦的芬芳花朵。
我们时不时地会在勤奋与懈怠、萎缩与坚强中之间徘徊,迷失着自己,这么做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