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单调、重复而枯躁的车轱辘声似乎在替谭大少爷向苍天大地,向人们诉说着什么。
我们聊了许久,聊的大都是现在的生活和以后的打算。
那时每天中午,他就在家里叮叮当当敲打起来,不久全村的第一架收割机被他打磨而成。
十多瓶化妆品掂着沉甸甸的,我送到医院,打电话让她出来拿。
一天晚上,老校长主动找到了我,给我分析了某些调皮学生的心理,并指出我教学上的不足之处,特别讲了他在年轻时,作为一名语文教师是怎样讲好课,带好学生的。
主要原因,我的兴趣爱好不在这方面。
我牢牢记住了这句话。
其实,是哪一路神仙,这个已经不重要了。
一九八二年三月,和煦的春风吹到了运河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