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青年站在被毁的圆明园跟前写过这样的诗句我好恨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阴森幽暗的古堡晨光微露的旷野要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远远离开遮天的帅旗离开如云的战阵决胜负于城下,而今我们也会恨未能早生几百年,恨不能生活在宋朝的烟雨里,细细品味词藻的韵味,哪里人们满足的微笑。
呀!這時候,等,便是一種良藥以治瘉失去的痛楚,這藥又名逃避現實。
怪不得!尖锐刺耳的声音从我的耳朵传到心底,心里的某个地方如同决裂了的堤坝,洪水排山倒海而来。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他在土屋前后田园地头遍植菊花,他之爱菊是他的品之延伸;他之爱菊是他的品之升华。
到后期,破坏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