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幽幽,总以为树叶沙沙是你悄悄到来的脚步,总以为雨声滴滴是你的絮语和叮咛,思念的海洋潮起潮落,无论白昼还是黑夜时时撞击着我的心扉。
后面我懂得了,想不能进步,事情是做出来的。
姥姥是小脚,走起来步履蹒跚,她前面一路走,后面一路撒了一些细碎的柴草,我就跑过去拾,然后放到灶前。
我是怎么也没有睡意,我也知道熬夜对身体的害处,但,我的脑子里满满当当的,清爽不下来。
女人满脸的泪,不说一句话。
记得以前的时候,我会说,这样子不行,技术要为思维来服务,转成生产力。
是吧,工厂里二十多年的厂纪厂规标准做人,一贯的严格要求自己,不让自己随便于性情里做人的。
在草地上打几个滚,拨几支草的嫩尖噙在口中,插几朵野花在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