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外在的压力,但更重要的可能还是自己的心态吧。
一年又一年,有些时候还来不及我们回头,在转身之间,便是一脸的荒芜,我们且不是这岁月荒芜里的一片尘埃吗?后来,约到十点,竟慢慢地不见了雪花飞舞,再看四周,竟没了丝毫下过雪的痕迹,那银装素裹更成了一种祈盼,一种奢望。
一大片葱花、蒜头耷拉着头半死不活的偶喘着;长得比人高大的仙人掌,用它的尺度谨记着经过的岁月,却掩饰不住,枯瘦的身体上那一根根蔫了的刺……!公路如同在洞中一般。
骤然间,我的心像鞭抽一样剧烈的疼痛起来。
下关风总是在不经意间触碰着诗人的心事,故人河畔问柳柳低眉。
并努力生长。
没人说得清,我也许该忘记这份挥不去的思念,却怎么也丢不掉心中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