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收割玉米、到花生,再到耕地、播种小麦,我目睹过每一个环节,却不知其间的滋味。
人们的心被忽悠起来,也难怪,前些日子也说下雪,可惜了,那似有似无的雪花点卯似地飘了几许,连地皮都没盖严就停了。
如果,你的家人和朋友来访,就把你当皇后,由我来做家务,侍奉客人,像太监一样顺从听话。
回到家里要勾兑豆粑浆,水分是有讲究的。
楼顶上足有五六寸厚的积雪,那时两儿子还在上小学,我们母子三人跑到楼顶上堆雪人、打雪仗、扔雪球,儿子和隔壁邻居家小伙伴互相把雪球扔过来抛过去,儿子还把雪球当键子踢。
带干粮——异样的人生!或许,本身就是这般女子,只是俗世的烟火常常弥漫了心扉罢了,倘若静下来,听一首伤情的曲子,心便飞到遥远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