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喜欢爬树,刺槐的树干粗糙,手臂与大腿时常会被硌得生疼,而枝条上又有密密的刺,稍不注意就会刺到手上、臂上、肩上,疼痛的同时还有斑斑血迹。
犹如一本读不完的诗词,连忧伤都是如此明媚。
在极冷中孤立,并在雪的留白处独芳,那要算是梅了。
另有不远处也有农夫穿着雨衣踩在池塘里采莲,但是他们忙他们的生计,对于眼前的这一幅美丽的画面他们也许根本就不感兴趣,于是白鹤倒是更加悠闲自在,因为无人打扰它们。
只不过扁鹊神奇了一些,成为了神应王。
细雨蒙蒙,交杂着悦耳的清风,带来从未有过的一抹轻松,焦躁与平静一时之间难以平衡,眼中早已看淡昼夜变更,心中早已麻木阵阵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