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不再留恋夜市,那是因为夜市旁边的空地上多了一个合唱团,说是合唱团,其实也就只有四个人,一个驼背,一个瘸子,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他们唱着时下当红的流行歌曲,别看人不多,而且两个都是残疾人,可是那些歌,却唱的好极了,每晚只要一开唱,四周很快就聚集了围观的人,我们总是挤到最里面,等到残疾人表演的差不多的时候,那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就开始主持了,他隆重推出的就是那个年轻的小伙子——阿毛。
感到痛的时候,仍然像只刺猬那样进行着自己的防御。
我就是那小荷尖尖角上的一滴露珠,轻轻嵌在含苞待放的花蕊里,吸吮朝阳月色温暖的银辉。
有时提着装满蝌蚪的小桶回家,会不停地用手触碰它们,喂鸭子时很舍不得地一个个拿出来,引得那些鸭子个个伸长头颈可怜巴巴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