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时还没这么多生殖医院,盼子心切的父母,不知烧了多少香,拜了多少佛,近40岁才生下我。
我喜欢含笑,还因为它是一种美丽的花儿,乳白色或淡黄色的花瓣微张半开,又常常稍往下垂,欲开还闭之状犹如美人含笑,故得此名。
或许名字也忘记了,只在冥冥之中感觉以前有那么一个人在你最苦闷寂寞的时候,曾陪你走了一段路。
也许她并不明白,我也无法回答,长大到底好不好呢?都说人生自古知音难求,感叹弦断无人听。
因为家是爱的归宿,是爱的巢,是生命的摇篮。
唱着我们彼此熟知的那首歌,我期盼着下一个春暖,下一个花开,那一年,那一天,我是否还能再次牵起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