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晚,父亲到底对绑在柱头上的弟弟说了些什么,我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知道,但弟弟在外面和他那帮朋友都干了些什么,弟弟自己记得,父亲也很清楚,当箩索一点一点勒进弟弟皮肉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疼痛,弟弟知道,父亲更知道。
我独守桥心,安静的等待,安静的远眺,听清浅岁月,看幸福的戏,直至忘了天空真正的颜色。
又将是一个遥远的等待今天依旧重复着昨天,明天是否又继续演绎着今天呢?生命的默默里,承载着偷偷轮换的秋冬春夏,不奈烦的时间也不离不弃地无言相伴。
由此我知道了,流淌在面前的这条小河,其实是一条曾经在苦难中前行的河,一条曾经沦为了侵略者手中绳索的河,一条曾经昼夜哭泣的悲伤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