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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雨之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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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须知:

因为发布错误,翻页后是第四章第四节,阅读第四章三节请往后翻,在第五章第一节之后。对您阅读造成的不便,听雨表示抱歉。

第二节:雨之恋歌

「我是你生命里的过客,你不需要记得我的样貌与名姓,你只需要记得:在你每每转身回望时,我都站在那里,复制着我第一次用文字感动你时的微笑,我不会离去,直到我不再存在于你的记忆……」

【本节出场人物介绍】

安东萨隆:本书主人公,祈愿者家族(小说中瓦洛兰的三大召唤师家族之一)后裔,战争学院见习召唤师。在第三章第六节中,他因为拯救同伴使用了一个禁忌法术,双目失明。

因索米尼亚:主人公的室友和同伴,及其擅长近身格斗,破法者家族(小说中瓦洛兰的三大召唤师家族之一)后裔,为了调查家族覆灭原因来到战争学院。

阿斯雷玛:主人公的室友和同伴,诺克萨斯维序党(小说中诺克萨斯政权的执政党)安卡利亚派系家族成员,战争学院见习召唤师,爱罗尼的男友。

爱罗妮:主人公所在的召唤师团的团花,布拉德家族(小说中瓦洛兰的三大召唤师家族之一)后裔,战争学院见习召唤师,阿斯雷玛女友,同时被安东萨隆暗恋。

科里亚:主人公的室友和同伴,布拉德家族后裔,战争学院召唤师学徒。

安瑞拉:已故的英雄联盟英雄“白衣圣者”伊莱娜之女(本书原创英雄),安东萨隆称其为姐姐。

摩卡·艾缪尔:艾缪尔家族后裔,其父舒瑞亚·艾缪尔为上任马约里斯秘术守护者之一,母亲是龙族守护者塞拉女神,该人物首次出场在《番外篇:马约里斯秘术守护者》。

贝佐德:英雄联盟召唤师议会高级议员,战争学院召唤导师统领,被称为“瓦罗兰最强大的召唤师之一”。

泰格尔:禁\/书《召唤是日记》的创办者之一,英雄联盟灰衣召唤师,时任学院文学课导师,一直靠自己的特殊能力隐藏着身份,在第四章第一节他成为了安东萨隆的保护人。

【正文】

「……

“安瑞拉!快跑!”贝里托朝他的女儿大喊道,他挥舞着手里的长剑,砍杀了一名冲上来的刺客。

安瑞拉跑进自己的卧室,然后从里面把门反锁上。她在屋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直到卧室的门被外面的刺客撞开,还不等她反映,一把银亮的利刃便朝她的脖颈逼来——

“住手!你这混蛋!”贝里托从后面刺穿了那个刺客的身体,“别想碰我的女儿!”

安瑞拉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一个棕色的旅行袋,她迅速地将其背在背后,然后在父亲的掩护下向大门走去。贝里托已经有多处受伤,但依旧勇敢地和屋子里的十几名刺客战斗着,他早已感觉不到了疼痛和恐惧,此刻,对于他而言,保护女儿的安全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从安瑞拉的卧室到大门只有不到20英尺,但这区区的20英尺,却成了生与死间的距离!安瑞拉身上的白袍已经被父亲的鲜血染红大半,她乌黑的双眸里盈满了泪水,她仅仅想走出自己的家门,仅仅想让自己和父亲脱离厄运,然而就在这时——某些温热的液体突然喷溅到了她的脸和脖子上——

“爸爸——”安瑞拉大声哭喊着,残存的理性告诉她,自己父亲将要被死神带到另一个世界——贝里托的身体被三把宽大的三角形利刃刺穿了,刺客们为了使他们的攻击更加致命,横攥了一下利刃,贝里托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座血喷泉,鲜血不住地从利刃的血槽里喷射而出……

“安——瑞拉!我的——甜心!”贝里托慢慢地转过头,对自己的女儿露出了一个微笑,“一定要——活下去!”

“不!爸爸!不——!”安瑞拉的心理防线彻底奔溃了,她飞快地扑向自己的父亲,身上的白袍完全被父亲的鲜血染成了红色。然而,贝里托眼睛里的光亮已经消失了,他半闭着双眼,那蕴藏着父爱的微笑还依稀残留于脸上——安瑞拉抱着父亲的尸体,用力地摇着,她多么希望父亲还能像以前一样,会打着哈欠睁开惺忪的睡眼,然后微笑着对自己说“好了,宝贝,我这就起来——”但是,那种场景已经永远地被封存于记忆中了。

“你很快就会和你的父亲见面的,小姑娘!”一位刺客说着,将手里的利刃刺向安瑞拉。

一道刺眼的银光毫无征兆的填满了这间屋子,刺客们惨叫着作鸟兽散。安瑞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感觉自己的锁骨处撕裂般疼痛着,迷离之中,她仿佛看到,有一名刺客捂着流血的双眼挣扎着想要从门口逃出——」

安瑞拉从噩梦中惊醒,此刻,摩卡正站在她的身边,“你——你什么时候——”她看了一眼病床上熟睡的安东萨隆,然后急忙擦干了梦里流出的泪水,“你什么时候来的?”

摩卡·艾缪尔平静地看着安瑞拉,似在欣赏一幅唯美的画作,后者立刻红着脸避开了他的目光。“我——”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的时间有限,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问你,你必须把实情告诉我!”

安瑞拉把食指竖在嘴唇边,提醒对方小声点,然后拉着摩卡的手臂把他带到了门口,“是什么事,我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你。”

“你并非是三大召唤师家族的后裔,但影锋战士为什么要追杀你?”摩卡开门见山的问道。

安瑞拉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懵了,她万万没想到摩卡会问这样的问题,“我——你让我——”她低下了头,有些语无伦次,“我真是——”

摩卡看起来十分焦急,毕竟他现在的身份不同了,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他把头微微地转向一边,然后猛地抱住安瑞拉的肩膀,把对方推到了墙上,“这件事情很重要,这关系到你——和你弟弟的安危!”

安瑞拉被摩卡吓到了,她惊恐地看着对方,乌黑的双眸似有某种液体在微微颤动,“你——”她看了看自己被对方死死摁住的肩膀,低声说,“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摩卡立刻放开了安瑞拉,并马上朝对方鞠躬致歉,“实在抱歉,我刚才——有些着急了。”

安瑞拉低下头,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没关系,我想——我可以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她停顿了一下,慢慢地攥紧了拳头,“我的母亲生前留下了一本画册,上面记录着我弟弟的九位保护人的名字。”

摩卡蓝色的眼睛里好像放出了光亮一般,尽管他的表情依旧很平静,但并不能掩饰他此刻内心的喜悦,“能给我看一下那本画册么?”他毫不绕弯子的问道。

安瑞拉从摩卡的身边走开,来到安东萨隆病床旁的桌子前,拿起了上面的棕色旅行袋,在里面摸出了一本厚厚地画册,然后转身递给了跟上来的摩卡。

摩卡接过了这本精致的画册,开了封皮,扉页上一段漂亮的瘦长字体顿时映入眼帘:

“诸神仿佛听到了我的祈祷,

他们派遣了一位天使来到

我们可爱的女儿安瑞拉,

会像春天萌发出的嫩芽般茁壮地成长

在夏日和暖的阳光下开放出最鲜艳的花朵

在唯美的金秋里结出最可爱的果实

妈妈和爸爸永远爱你

我们的爱将永远将你护佑

我们也许不能看着你长大

不能看到你成为某位英雄幸福的妻子

但我们的心永远相连

谢谢你能成为我们的女儿,由衷地感谢!

——妈妈:伊莱娜”

不知为何,摩卡的双眼湿润了,他感受到了一种超越任何强大魔法的力量,从这些文字间缓缓涌出,直达心底。他仰起了脖颈,尽量不使眼泪流出来,“这本画册,可以借给我么?”

安瑞拉没有回答摩卡的问题,她看着摩卡手里的画册,那感觉就好像有人正在夺走一个她的挚爱之物般。

摩卡看出了安瑞拉的心思,他一边慢慢地翻看着画册上伊莱娜母女的画作,一边说“这些画看来是被附上了某种隐形的符咒,我需要时间解开它们。而且,我认为把这本画册放在我这里要更安全。”

“请你不要把它弄丢了”安瑞拉仿佛是在央求,“这是我母亲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了。”

摩卡看着安瑞拉那惹人怜惜的样子,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以艾缪尔家族的名誉发誓!我会用生命来守护白衣圣者伊莱娜的遗物!”

“谢谢你!摩卡·艾缪尔!”安瑞拉礼貌地欠了欠身。

就在安瑞拉起身的一刹那,她锁骨处的一处红色符咒状伤疤引起了摩卡的注意,很显然,那是一个新伤。摩卡本想仔细看看那个伤痕,但安瑞拉的衣服阻碍了他的视线。

不明情况的安瑞拉红着脸背过了身,两只纤细的手不停地抚弄着散在肩前的头发,“还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吗?”

“谢谢你!安瑞拉!桌子上有两只戒指,你和安东萨隆一旦遇到了危险,就把魔法力量传导到戒指中。”摩卡说完便消失不见了,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科里亚拉着安东萨隆的手走进了学院大殿,正值下午,上课的召唤师比较少,但看起来只要有安东萨隆出现,人们就会马上找到视线的焦点。自从他和科里亚打败了辛加纳三人组,便没有人再用“最没有天赋的召唤师”来称呼他,关于那场战斗的传闻很多,每个都很离谱,甚至有人说他变成了一头食人恶兽,用口臭熏倒了对手。

“大家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么”安东萨隆借着科里亚的眼睛,看清了周围,“很抱歉,科里亚,把你也拖下了水。”

科里亚眯着眼睛朝安东萨隆微微一笑,“没有的关系的哦!我没有在意这些。”

“科里亚!”安东萨隆紧紧地抓住科里亚的手臂,突然认真了起来,“你为什么这样帮我?”这是他一直都想问的问题,只不过一直没有勇气说出口。

科里亚停下了脚步,凝望着大厅中央埃克西欧的金像,轻声说,“新年集会的那天我也在场,我目睹了你是如何解救其他人,在我看来,你是个勇敢的哥哥!”

安东萨隆轻笑了一声,他看起来有些不相信科里亚的解释,“因索米尼亚告诉过你什么吗?他也授意你来帮助我吧。”

“因索尔大哥没有和我提起过你。”科里亚调皮地吐了下舌头,“但是——但是我偷看了你的日记!”

安东萨隆呆呆地看着科里亚,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这不代表他认为有人偷看自己的日记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相反,他在感激,凭心而论,他十分希望有人能读懂自己,并告诉所有人,他和其他人一样,渴望与大家融合,渴望得到起码的存在感。

“你在生我的气么?”科里亚低下了头,轻轻摇了摇安东萨隆的手臂,“对不起,哥哥。”

此刻,安东萨隆很想一把抱住科里亚,但考虑到这种行为会给对方带来麻烦(这种麻烦指的是,使科里亚遭到和自己同样的境遇),所以仅仅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只有你能让我感到自己还活着,我对你只有感谢!”

安东萨隆兄弟两(没错,现在完全可以这样称呼)在众人冰冷的目光下来到了一道绿色传送门前,由此而入便是魔法史课的教室。

“我就送到这里了,下午的课人很少吧,安东哥哥应该不会遇到麻烦。”科里亚像一个弟弟一样偎在安东萨隆身边。

“正如你说的那样,下午的魔法史课一共不到二十个人”安东萨隆微笑着说,“基兰*导师是位令人尊敬的老人,大家都很敬仰他。”

“看来哥哥很喜欢基兰导师哦!”科里亚又眯起了眼睛,露出一对儿安瑞拉似的可爱酒窝。

“是啊,那可是唯一能接纳我的导师!”安东萨隆一边说,一边走近了传送门,“好了,科里亚,你该走了,我不想他们再用那样的眼光看你。”

科里亚转过头看着那些围观他们的人,这群家伙好像已经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我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羡慕,没错!他们在羡慕我!”他愉快地说道,那感觉就像他真的在这样认为。

安东萨隆瞪大了眼睛,他已经看不到了传送门那急速旋转的绿色漩涡,某些温热的液体模糊了他的视线。“谢谢你,科里亚!”他说完便一头扎进了传送门中。

今天的法术课仍旧在鬼索克之台进行,虽然谁也不能从玛尔扎哈导师带着兜帽和面罩的脸上看出他的表情,但大家都已经练就了通过他周身的魔法力量,判断他此刻情绪的能力。就比如说现在,周围的空气让人觉得十分压抑,那么这堂课的内容就应该十分重要。

“今天的课程会让你们成为真正的召唤师!”玛尔扎哈低声说道,那种空灵的声音永远也无法让人习惯,“而且,我不允许有任何人在一会儿的练习中失败!”

玛尔扎哈的话让安东萨隆很是紧张,他已经在想象自己失败后会发生的事了,那种场景光是想象都会让人一身冷汗。

“今天你们要学习的是召唤术!”玛尔扎哈继续说道,“由三大家族开发的最强时空法术!从施法难度来说,召唤术是最困难的。你们已经在学徒期间学习了召唤的理论,所以这里不再赘述。我先要告诉你们召唤的前提和风险!”

所有的见习召唤师都竖起了自己的耳朵,虽然他们知道,施放任何魔法都有风险,但他们也清楚,自己来此的目的和一生的使命要求他们克服这些障碍。

“召唤的前提是知道你要召唤的是什么!这听起来很荒唐,但记着!很多召唤师因为召唤了自己不了解的事物而丧生。”玛尔扎哈一边踱着步,一边对见习召唤师们说,“召唤分为两种,一是血契召唤,还有一种是强行召唤。你们今天要学习的是强行召唤。我要再此警告你们,强行召唤的只能是无自我意志的生物,如果你们有人想强行召唤一些智慧生物,那便是自寻死路!”

“下面告诉你们召唤的风险,第一,不能召唤比自己强大的生物,否则召唤师会死于召唤仪式;第二,当召唤师的魔法不足以施放召唤术时,强行施放的后果就是召唤师和召唤物都会死亡;第三,召唤物可能在任何时候杀死它们认为虚弱的召唤者,从而获得召唤者的全部能力!”

玛尔扎哈大手一挥,他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方长桌,桌子上整齐地放着十几个鼠笼子,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五六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鼠。见习召唤师们马上变、便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将你们在学徒期间学习的知识串联起来,设置一个召唤结界,然后把笼子里的小白鼠召唤到里面,要保证召唤物不死亡!”玛尔扎哈导师给学生们下达了这节课的任务。

「因索尔!请借给我视野!」安东萨隆试着和因索米尼亚做心灵交流,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感觉很无助,命运偏偏就夺走了召唤师所必须具备的东西——视野。

「快进来!」因索米尼亚的回答很简短,但却让安东萨隆在一瞬间就获得了他的视野。

目前还没有人知道安东萨隆已经和英雄联盟的英雄签订了血契,虽然风暴之子礼奥伊还没有被获准在正义之地代表艾欧尼亚参战。这件事他连科里亚都没有告诉,不过他那位聪明的弟弟早已有所觉察,因为最近这几个月他一直在图书馆里借阅有关召唤的书籍。实际上,安东萨隆早已掌握了强行召唤,为了防止辛加纳再来找麻烦,他和科里亚目前正在练习传送自己和其他人。不过,在玛尔扎哈的课上他绝不敢让自己一下子成功,或者说他没有那样的信心。

转眼过去了十分钟,见习召唤师中出现了第一位成功者——阿斯雷玛,大家早已对此习惯,无论是什么法术,他总是第一个学会的人。

“很好。”玛尔扎哈看着阿斯雷玛脚下结界上的小白鼠,赞许地点了点头,“试一试扩大召唤物的数量!”

安东萨隆是第二个成功的,在心灵之眼效果的作用下,他得以看到自己的召唤物——一只毫发无伤的小白鼠,但不知为何,他不但没有高兴,反倒紧张了起来,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成果。

“你在干什么?”

这是玛尔扎哈导师的声音,安东萨隆竟然丝毫没有感知到对方是何时走近自己的,不过,眼下当务之急的是如何回答。“我——对不起,这只是我之前带来的!”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借口了。

“看来你学会了作弊,安东萨隆!”从玛尔扎哈语气上来看,他十分的愤怒。周围的见习召唤师都战战兢兢地向后退了几步。

安东萨隆知道自己大难临头,所以干脆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痉挛,他径直地倒在了鬼索克之台的草地上——巨大的冲击力差点让他背过气去,他在担心自己的内脏会不会被震坏。

“这是对不诚实者的惩罚!”玛尔扎哈微微转过头,他背后的见习召唤师齐刷刷地向后退了一大步,“如果你们以后谁敢再欺骗我!就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这节课剩下的时间,安东萨隆就这样面朝下躺在草地上,没有人敢看他,大家都认真地完成着玛尔扎哈导师分配的任务。幸运的是,在这堂课结束以前,所有人都成功了。

“今天还要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回去查找血契召唤的资料,然后写一份介绍拿给我!”玛尔扎哈导师话音刚落,就从见习召唤师们的面前消失了,他每堂课都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安东萨隆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很困难,他本想玛尔扎哈导师走了以后,这个魔法会自动解除,但事实是,他还是被这样定在原地无法移动。没有人愿意来帮他,人们最多是回头看一下,觉得他有些可怜罢了。

自从来到战争学院,医院成了安东萨隆最常去的地方,如果医院里有谁说不认识他,那么那个人就一定在撒谎。经常躺在医院里确实使他缺了不少课,让本来就不被导师们看好的他,和别人的差距越来越大。但这也培养了他的又一个特长——文学创作。作为《召唤师日记》的忠实读者,偶尔他也会投上一两篇稿子,当然,向禁\/书投稿就必须用到笔名,他的笔名便是“雨人”。

除了就寝的时间以外,钟娅礼堂向来比肩叠迹、掎裳连襼。在这里不但可以享受到一天里最温暖的阳光,还可以品尝到学院提供的丰盛食物,对于很多贪吃的人来说,免费的高档宴席是原来只有在梦里才能享受到的。以前,安东萨隆总是不敢去人多的地方,但科里亚的出现多少改变了这点,现在他们一有空就会坐在钟娅礼堂靠窗的位置,一边吃着猪排和烤肉,一边聊一些双方都感兴趣的话题。

“雨人最近很出名哦!”科里亚调皮地说道。

“没有,这应该是泰格尔导师的功劳,不然我的文字也不会出现在《召唤师日记》上。”安东萨隆正在翻看手里新一期的《召唤师日记》。

“为什么泰格尔导师最近有些不愿理理睬我们呢?”科里亚将一块猪排塞进了嘴里,然后费力地咀嚼着。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发现我很差吧。”安东萨隆露出一个极度失落的表情,这个表情和他的年龄完全不符。

“我认为不会!”科里亚好不容易咽下了那块猪排,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胸脯,“你被玛尔扎哈弄受伤的时候,泰格尔导师还对我们说要在下期的《召唤师日记》里为雨人开设专栏,就叫做‘雨之恋歌’,你以前发表的那首诗的题目。”

“真的么?”安东萨隆看起来有些喜悦,他高兴的时候不过是微微翘起嘴角。

“嗯!”科里亚用力地点了点头,“安东哥哥应该高兴点!我还看到你笑过呢!”

“是么。”安东萨隆说话的方式有些往玛尔扎哈的方向发展了,无论说什么都是用一样的语气,回答别人的话也极其简单。

“那是爱罗妮姐姐么?”科里亚指了指右前方不远处的桌子。

安东萨隆顺着科里亚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爱罗妮。她穿着红色风衣和黑色的打底裤,脚上还穿着白色的高筒靴,看起来颇为时尚。在这个可以容纳千余人的大礼堂里,这种着装分外扎眼,想不让人发现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特别是现在,爱罗妮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盒,这些礼盒摞起来足有一人高。

“这些都是阿斯雷玛送给你的?”爱罗妮旁边的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孩子问道。

“怎么会呢!那个家伙一天只知道往图书馆和玛尔扎哈的办公室跑!”爱罗妮撅起了嘴巴,看样子有些生气,“他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现在有点讨厌他了呢!“

“可是他真的对你很好哦!我们都好羡慕!”同桌而坐的一位有些胖的女孩说。

“那就让给你!”爱罗妮说这句话时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胖女孩没再说什么,她可能永远也想不到,爱罗妮会以这样的语气做出这样的回答。

“来自祖安的大公爵哈维布茨……”爱罗妮拿起一个金色的礼盒上,念出了上面的文字,“那个五十岁的老头子!”她说完便把盒子撇到了地上,那感觉就好像刚才拿在她手里的是一坨屎。

“礼物——嘿嘿!精致地礼物——对精致地礼物!”一只脏兮兮的手捡起了那个金色的礼盒,这人正是长着一张鲶鱼嘴的斯德。

“哦,众神护佑!”爱罗妮被鲶鱼斯德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又丢给了那家伙一个礼盒,“这是德玛西亚贵族送给我礼物,也给你了!”

“您真是一个大方的人!”爱罗妮身旁那位金发碧眼的女孩说道,她的脸上写满了羡慕和嫉妒。

“嗯,这些都给你们了!反正我每天都会收到一大堆礼物。”爱罗妮指着桌上的那些礼盒,对身边的两位同伴说。

那两位同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如疯了一般抢夺着桌上的礼物,这种抢夺的行为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有几个无知的女孩也参与了进来,场面顿时变得惨不忍睹。而爱罗妮则迈着高傲的步伐离开了那群人,并用不屑的眼神向后瞟了一眼。

“爱罗妮姐姐像个公主!”科里亚露出了天真无邪的微笑。

“一个冷漠的、丝毫不会考虑别人感受的公主。”安东萨隆补充道,他的语气和爱罗妮看其他人的眼神一样,不屑中透着鄙夷。

“哥哥,为什么会喜欢上那样一位姐姐!”科里亚突然问道,然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安东萨隆呆呆地看着科里亚,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这个问题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在这时,他想起了《召唤师日记》里的一句话:「爱情是一种没有解药的毒药,不要去问理由,因为根本没有理由」“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呢?”他低声回答说。

——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还温暖的阳光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整个钟娅礼堂似乎被某种时空法术传送到了一个充满黑暗的地方,除了礼堂穹顶的几盏巨大的水晶灯以外,没有其他的光源。礼堂里变得鸦雀无声,所有召唤师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大家都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等待着有谁能解释发生这种状况的原因,或是有谁告诉他们这是错觉。

“安东哥哥”科里亚拽了拽安东萨隆的衣袖,耳语般的说,“这是夜幕感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某位审判者的法术。”

科里亚的解释很正确,因为此刻正有两名审判者从大门而入,一位穿着红色的长袍,另一位穿着带有大兜帽的黑色斗篷。安东萨隆认出人那位红衣审判者——摩卡·艾缪尔,随他一起进来的家伙因为戴着兜帽所以无法看清面目。

“搜查禁\/书《召唤师日记》,请所有学徒和见习召唤师配合!”说话的是黑衣人,他的声音被魔法放大了若干倍,响彻整个礼堂。从声音来判断这应该是位老人。

摩卡径直地走向安东萨隆所坐的位置,他俊朗的面庞吸引了很多女孩子的目光,这多少缓解了一些人的紧张情绪。

“那位红衣审判者怎么没有戴兜帽或者面罩?”

“这是不允许的吧。”

“那个家伙——是艾缪尔家族的后裔,享受着特权呢!”

“艾缪尔家族的后裔!听起来不可思议!”

摩卡的目光在召唤师们间游移着,很显然,他在假装地执行搜查任务,实际目的是和安东萨隆搭话。“把那东西给我,快点!”他在经过安东萨隆的时候轻声说道。

安东萨隆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摩卡·艾缪尔,毕竟自己和他不熟。「摩卡·艾缪尔看起来是可以帮助我们的,我们可以给予他信任!」他突然想起了安瑞拉的话。

摩卡刚从安东萨隆的袖子里接过《召唤师日记》,那本书已经不见了,那个过程比眨眼还要迅速,周围的人不是被摩卡的帅气所吸引,就是出于对审判者的惧怕而低下了头,所以没有人注意他们的行为。

另一边,那位黑衣审判者看起来也是无功而返。摩卡朝那个家伙点头示意,对方也用同样的方式回敬了他。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礼堂的门从外面被开打了,刚才审判者进来的时候所设置的结界,看起来对而言开门者形同虚设。正当人们都将视线聚焦在逐渐开启大门上,并猜测这会是谁时,一个声音响起了。

“谁会闲到在礼堂的大门上设置结界?”

进来的人是阿斯雷玛,他丝毫不知晓礼堂内的情况,此刻,他正翻看着手里的《召唤师日记》。礼堂里的很多召唤师都做出了同一个动作:用手捂住额头,并捎带遮住自己的些许视线。

“哦,天呐!这个傻瓜!”爱罗妮背过了身,一脸的无奈。

黑衣召唤师没有任何的迟疑,他使用闪现法术,出现在了阿斯雷玛的面前,并伸出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准备抢下那本《召唤师日记》。不过,作为玛尔扎哈最得意的门生,阿斯雷玛也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

「秘法:虚无结界!」

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阿斯雷玛手里的那本《召唤师日记》,不,准确的说是那本书所在的空间发生了旋转状的扭曲,就像有人把那块空间当做了湿衣服来拧一般。随着时空的一点点扭曲,《召唤师日记》也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他居然可以使用虚空法术!”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是违反规定的行为!”

“看来玛尔扎哈没上给这家伙单独教学!”

黑衣审判者起初也惊讶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神来,他用自己的左手抓住了阿斯雷玛拿着《召唤师日记》的那只手的手腕,企图将魔咒的力量压制下去,从而破坏时空结界。但是,他太小看阿斯雷玛了。

「秘法:诸神之禁!」

阿斯雷玛的周身突然亮起刺眼的银光,黑衣审判者的左手在接触到他手腕的一瞬间,就被强大的魔法力量挡了出去,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对方险些摔倒。此前,还没有见习召唤师能抗拒审判者到这种程度。

“敢跟审判者对抗么?”黑衣审判者的话语里充满了愤怒,他用嘴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左手的食指,顿时鲜血直流,看起来,他要反击了。

“这下糟了!”科里亚偎在安东萨隆的背后,低声说道。

“科里亚,这是什么法术?”安东萨隆目不转睛地看着阿斯雷玛和那位黑衣审判者,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禁术:魔血之缚!」

黑衣审判者法术的效果帮助科里亚回答了安东萨隆的问题,准确来说,黑衣审判者放出的不是魔法力量,而是实实在在的血液,但是他的血却能像绳子一样捆住阿斯雷玛,并将其身上的守护法术破坏掉。也就是两秒钟的功夫,阿斯雷玛就被黑衣审判者左手流出的神奇血液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这是——”阿斯雷玛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变软,并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这是什么魔法?”他低声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黑衣审判者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左手攥住了阿斯雷玛刚刚施放虚无结界的那只手,后者立刻因为疼痛大叫了起来。两人附近的召唤师们,有的已经背过了身,他们实在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禁术:法术回闪!」

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阿斯雷玛的刚刚被黑衣审判者握住的那只手,再次施放起了虚空结界,只不过这一次与刚才的效果正好相反,虚空结界把刚刚消失的《召唤师日记》又以同样的方式传送了回来。

“居然还有这样的法术!我还是头一次见!”

“强迫对方倒转刚刚施放的法术,真是太可怕了!”

“看起来,每一个审判者都掌握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能力啊!”

黑衣审判者从阿斯雷玛手中抢过《召唤师日记》,“这是你的罪证!加上你今天的行为,我认为你足够被关进水晶监狱了!”

阿斯雷玛惨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充满鄙夷的微笑,“你们这些杀人机器!你们和蝼蚁没有区别!卑鄙的魔法,就和你们卑鄙的人格一样!”

“我想,在把你关进水晶监狱以前应该先让你学会闭嘴!”黑衣审判者缓缓地站起身来,大手一挥,躺在地上的阿斯雷玛立刻像中了邪一样,疯狂地用自己的嘴唇撞击着地面,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一些鲜红的血液被留在了地面上。在场的一些女召唤师见到这样的场景,干脆叫出了声。

《召唤师日记》HN102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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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诗】

选自《召唤师日记》HN1024期的“雨之恋歌”专栏,作者:安东萨隆

《逝》

你是岸上的一堆沙丘

经不起浪的温柔

你破碎了、散去了

曾经的唯美不再被拥有

我曾问你“什么是你的所求”

你却回答“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永久”

当幸福时光从生命中逝去的时候

孤独与痛苦却只能独自承受

也许我们都已经成熟

但雨还在下着,还在那儿叹息、忧愁

爱已逝,心空留

雨亦逝,赤色的彩链当空依旧……

【作者注释】

*基兰:英雄联盟英雄,人称“时光守护者”。时任战争学院魔法史课导师。

*“老虎”主编:这里指的就是泰格尔。

《尘埃:通义卷》

一、召唤师起源以及艾缪尔家族的没落

在瓦罗兰,没人不知道加拉赫·艾缪尔,这位传奇的法师。在加拉赫·艾缪尔以前,所有的魔法操纵者施放魔法都要用到符文或者靠近水晶枢纽,但对魔法水晶的过度开采使得这个稀有资源日渐匮乏。人们不惜以破坏生态环境为代价开采那些深埋于地下的矿藏,许多战争的源头都是对这一珍贵资源的争夺。

加拉赫·艾缪尔在出任阿加斯特皇廷首席法师期间发现,我们生活在一个被魔法包围的世界里,空气中有大量可以提纯的魔法精华,这是一直被人们忽略的巨大资源。但是,在多次尝试以后,加拉赫也证实,提纯空气中的魔法力量会消耗施术者的生命,而且由于效率不高所以施放的魔法效果不强。不过,这个问题被当时著名的法师奎萨林·祈愿者解决了,他认为,印记、符印、雕文和大精华这四种符文实际上对应着四种魔法属性,它们分别为:烈焰、自然、冰霜和奥术,而加入了属性变化后的魔法,其效果是之前的数十倍甚至更多。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魔法中加入属性变化,这需要一个很艰难的过程。

加拉赫的魔法提纯方法马上在瓦罗兰的魔法操纵者们之间普及开来,没有人再愿意携带大量危险的符文,以备战斗使用。而奎萨林提出的“属性变化”理论由于太过复杂,所以没有多少人真正掌握。拿着符文施放法术的时代就这样结束了。

在随后举行的瓦罗兰魔法峰会上,被推崇为“魔法师领袖”的加拉赫·艾缪尔制定了魔法三大禁忌:第一、魔法不能用于杀戮,原因是用魔法进行杀戮会受到“灵魂诅咒”,当时的人尚不明白何谓“灵魂诅咒”,而实际上,这种说法只是在说杀戮会让一个人的人格堕落,变成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第二、魔法不能用于复活,对于这一点,无论从理论和实际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事,虽然后来出现了基兰和约里克,但他们的法术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活。第三,魔法不能用于穿越时空,穿越时空的法术只存在于传说中,即便是谁真的掌握着这样的法术,也是不为人知的,穿越时空就有可能修改历史,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所以这也是令行禁止的。

魔法真正的用于战争,也是在加拉赫的时代开始的。因为加拉赫的发现,魔法操纵者们才得以无限制的引导魔法力量,他们逐渐熟练地使用这一方法,并使得魔法的破坏力越来越强大。当然,在施放魔法时因为生命耗尽而死亡的魔法操纵者也越来越多。一些批评人士甚至称,加拉赫是加速瓦罗兰灭亡的罪魁祸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奎萨林·祈愿者和他的两个学生(温斯特·破法者、艾文娜·布拉德)开发出了一种全新的法术——召唤术。召唤术实际上是时空法术的一种,只不过以往的时空法术仅限于传送门和传送结界,而且穿越传送门或者结界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需要非常强大的力量和意志才能确保法术成功。召唤术超越了传送法术,它可以将任何事物在两点间做时空转移,将远处的事物传送到召唤者身边的被称为召唤,将召唤者身边的事物传送至目标地点的被称为反召唤。召唤术起初仅用于符文的运送,魔法师们将符文放在事先设置好的结界上,然后在战斗中召唤它们并使用。后来,奎萨林·祈愿者和他的两位学生在召唤术的基础上进而开发出了血契系统,通过签订血契可以召唤某个人或者其他生物。虽然加拉赫·艾缪尔一再称这种行为是极度危险的,但没有人愿意听信他的言辞,因为新的法术对于人们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特别是在战争年代。

奎萨林·祈愿者在一次召唤仪式中召唤出了一个远古生物,那个家伙身形巨大,浑身燃烧着灼人的烈焰,就像传说中的恶魔一样。奎萨林将其取名为“灾祸之星”,这场召唤帮助他所效力的奥休斯帝国赢得了多次战役的胜利,从那以后他被人们奉为神明,他也开始称自己为“召唤师”。

召唤师的时代很快到来了,越来越多的人拜于奎萨林以及他的两个学生门下,学习先进的召唤法术,而召唤法术也被当时的吟游诗人和说客们称作“最清洁的魔法”。以召唤术为主要魔法的召唤师们开始主宰这个世界,他们的召唤术从召唤动物,升级到召唤远古生物,甚至有人可以召唤闪电和陨石。祈愿者、破法者和布拉德也人丁兴旺,成为瓦罗兰的三大召唤师家族。三大召唤师家族在历史都有着巨大的贡献,祈愿者把自然魔法和召唤术完美的融合,开发出了暗力量和神圣这两种最高层次的魔法属性;破法者提出了战斗法师的概念,认为近身格斗是召唤师必备的素质,所以召唤师在战斗能力上强于其他魔法操纵者;布拉德发明了血迹法术,并升级了逆召唤术,只有他们知道如何对抗召唤术甚至是解除血契。

被称为魔法正宗继承人的艾缪尔家族就此没落了,加拉赫·艾缪尔让自己的家族走向鼎盛,又看着它隐匿于历史的尘风中。据说他晚年故地重游,写下了一部自传,这部自传里记载了当年的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随着时光的流逝,这部自传和他传奇的一生一样,成为了瓦罗兰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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