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笑了一下。
“她去哪里了？”
“她。”陆湛犹豫了，内心的疼，无人能懂，“她走了，去遥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
陆湛的声音很伤感，但不是昨晚那种状态，圆圆倒是还敢继续对话。
就怕万一再回到之前那样。
说多了，就会引起不好了。
“唉。”圆圆叹了口气，“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
“没事。”陆湛站起身来，朝着圆圆走过来，“都过去了，是我自己不争气，一直活在过去。”
陆湛光着脚，在地板上走，幸好屋子里的温度，不是那么低。
他颀长的身影，看起来格外的冷峻，圆圆看在眼底，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于这一切，其实内心深处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但是圆圆现在，不想说什么，她抬头，看着陆湛。
“没什么。”陆湛轻声道，“你不用有任何负担，我也不会把你当成暖暖。”
“唉。”圆圆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怎么可能这么想呢，哥哥。”
她伸手，抓住陆湛的手，轻轻地放在掌心里。
就那么放在掌心里。
两个人等了好一阵子。
陆湛才慢慢走出来。
“哥哥啊。”圆圆轻声道，“其实呢，有的时候，不要把那些痛苦放在心里，就该好好地，好好地跟别人说。”
“好。”
陆湛轻声道，应了一句。
他嗤得一笑。
陆湛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忙拿出手机，圆圆在一旁愣住了。
她在观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哥哥看得到？
明明没有看来电显示是谁啊，居然还能成功的给沈曼曼打回去电话，这可真是稀奇了。
圆圆拧着眉头，不过她也没有多看什么，是她多想了。
也许哥哥只是太关心沈曼曼了，才会这样吧。
圆圆没有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只是觉得心底很不舒服。
她看着陆湛那副样子，很快从阴霾之中走出来。
也许沈曼曼才是这个世上最好的良药，只是陆湛自己还不清楚，才会一直这样。
圆圆看在眼底，却也不曾多说，对于她而言，这些事情，怎么样，都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哥哥。”
陆湛放下手机的时候。
圆圆过来了。
“怎么了？”陆湛看着圆圆的模样，应该是在门外站了一夜。
其实陆湛挺心疼的。
“元沥想见你。”圆圆轻声道，“他让我帮他问问，你见不见他。”
“不见。”陆湛冷声道，“你告诉他，不必利用你做这些事情，我不会答应的。”
圆圆看的出来，陆湛有些生气了，她忙解释道。
“不是的，元沥只是让我问问，我也不是被他利用。”圆圆在解释，“我看到你昨晚的样子，其实并不理解，后来知道你是因为暖暖，才明白。”
圆圆轻柔的嗓音，像是落在陆湛的心头。
他的确很恨。
当初的事情，自己耗费了很大的心力去调查，可还是没有查到任何踪迹。
“你那么关心暖暖，元沥查到了一些线索，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的，所以我想问问你。”
圆圆的话术，很委婉，没有那种直白的感觉。
让陆湛完全有空间去思考，到底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