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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不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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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和小夏回到了车里。

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只能说终身难忘。

“哥,你看妈多心细。”

小夏打开行李箱,只见里面装满叠放整齐的男式内外衣。另一个行李箱,早已打开,全是女式内外衣。再打开另两个行李箱,洗漱用具化装品几乎是应有尽有。

“哥,你先给我擦擦身子,后背要用点劲。完了我再给你擦。”

小夏从行李箱中拿出一条毛巾递给了我。

擦完了身子,小夏穿上了她最喜欢的新的白色连衣裙,我比较随便,只要衣服合身,干净利落,不该露的不露就可以了。

“你饿了吗?”我问小夏。

“嗯,有那么一点点。老规矩,你要喂我。”

“老这样,我可侍候不起你,偶而还可以。”

“那今天你可喂我。”

“好吧,那我先吃点,好有精神喂你。”

“不行,咱俩你一口我一口。”

吃完了饭,刚把歺貝收拾干净,雨仃了,我真有点怀疑这是不是老天爷特意给我和小夏安排的一场喜雨?

“啥也别说了,小妹,咱们出发。”

一声令下,越野车打了个转,向脱缰的野马,飞一般的离开了打谷场。透过后车窗,只见车轮溅起的泥水淹没了我和小夏脱掉的衣服。

“还是慢点好。”我从后座上再次轻轻拍了一下小夏的肩膀。

小夏紧握着方向盘,目不专睛地注视着前方,“别看下雨,路况还挺好。哥,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十六点三十二分。匀速行驶,再有四十多分就到哈朋了,沈雪岩这小子咋不來电话问问呢?是不是不相信咱俩能來?”

“別管他。”

说完,小夏加大了油门。

这小狐狸实在是太任性了,一般人是惹不起呀。

从这里的交通环境來看,就是车速超一点,最有可能的意外就是冲出沙土路,一头扎进玉米地。其它意外,从理论上來讲,一般情况下应该不会出现。

不过,为防万一,车速还是慢点为好。

“小妹,听哥的,别玩刺激了,慢点开,噢!”我把嘴贴在了小夏的耳边。

小夏左手握着方向盘,用右手的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哥!哪块凉块,你就到哪蹲一会,行不?”

小夏的右手再次握住了方向盘。

我立马闭上了嘴。

啥也别说了,听天由命吧。

还好,这一路没碰上一个行人,除了我们这辆狂奔的越野车,其它车连影子都没见着。是不是让我们的车子给吓爬窝了?

二十多分钟后,越野车提前十几分钟,在哈朋村的村口仃了下來。

沈雪岩站在村口的柳树下,不知等了多久。

“咋不來个电话呀?”

看见我们的越野车,他愣了一下,接着急忙拉开了车门。

“那你咋不给我來电话?”

我下了车,冲着沈雪岩的屁股,轻轻的踢了一脚。

沈雪岩笑着躲开了。

“是我没让他打电话。”

老班长从树背后慢悠悠的晃着小脑袋走了出來。一副牛逼戴闪电的模样,真是两天不见,就得刮目相看。

“哇靠,你您么到这来了?啥时候到的?”我很惊讶。

“没必要跟你解释,小沈子,去,把你小夏妹子搀过來,路滑,别让她摔着。”

“渣。”沈雪岩故做一副奴才相,昔日那种天下惟我是大才的狂劲,早跑爪哇国去了。

小夏也是满脸惊讶,从车上下來后,整个人就呆住了。

“先看看你车后面?”

我顺着老班长眼神示意的方向,一看,哇靠,有五、六辆黑色高级轿车急驰而來。老班长一个手势,所有车辆立马來了一个紧急刹车。由于地湿路滑,每辆车几乎都來了个三百六十度的掉腚,在刺耳的刹车声中,晃晃悠悠的仃了下來。看來喜欢狂奔的不仅仅是小夏。

“怎么,这一路是不是是挺顺畅?也挺浪漫?”老班长的声音里有点阴阳怪气,那双眯缝着的小眼睛,不时地紧着眨巴,偶而还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目光。

“啥节目啊?老班长啊,咋这大架势?”我反问道。

“哎呀,这你还看不明白?你忘了小夏和你啥身份了吧?这一路是不是竟做春梦了?”

我胀红了脸,一时不知说啥好。

“王叔,你别说了,快找个地方让我们喘口气。”小夏在沈雪岩的搀扶下,走到了老班长的身边,顺手挎起了老班长的胳膊。

“地方早准备好了。就在这,看见了吗?”老班长用手指了一下村西头的一座崭新的水泥结构的建筑物。“是村部,给咱们腾出來了,明早咱们就走,不耽误他们办公。道窄点车进不去,三,五分钟的路就到了。”

我跟在老班长的身后,“有点不明白,保护我俩干嘛整那么神秘呀?”

老班长回过头來冲我一笑,“不神秘,你们这小两口还能那么浪漫吗?”

“王叔,我们都多大了,你还扯这些没用的。走吧。”

小夏笑着用力拽了一下老班长的胳膊。

啥也别说了,我只好乖乖地跟着老班长他们走进了村部。

“农民房就这点好宽敞,明亮,遗憾的就是卫生条件差点。咱们大家将就点,怎么着这一宿也挺过去了。”

屋子里放着五张圆桌,每张桌子旁至少有七,八个椅子。桌上放着一次性歺具。老班长边说边用手指着其中的一张桌子,笑着对我和小夏说,“吃口热乎的,对身体有好处。咱们就坐这。”

我挨着小夏坐在了椅子上,沈雪岩挨着老班长坐在了我对面。那从车上下來的十几个年轻人都在另四张桌子旁坐了下來。

“大家先喝口水,扯会蛋,完了开造。”

老班长又说粗话了,声音还挺高。不过大家听了还挺高兴,禁不住都哈哈一笑。

沈雪岩从招待员手中接过热水壶,先给老班长和小夏分别倒了一杯水,然后给我倒了一杯,嘻笑着对我说:“我这是按顺序來,没有年龄和身份之分。”

“你少给我整景,你小子为什么折腾我俩來?想干就说句痛快话,我就亲自接你,干嘛让我的女刘备一顾茅房啊?”

“哈哈。”屋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

我有点纳闷,这有啥可笑的?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老班长那小长脸绷绷着,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是茅芦,不是茅房。”

我一听,可不是咱说锗了,口误,明显的口误,不过,我脑瓜一转,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人家诸葛亮住的是茅芦,他沈雪岩怎能与诸葛亮比,他住个茅房就不错了。”

小夏笑着对我小声说,“哥,那你也不能说人家那是茅房啊,你应该说茅屋。”

“哈哈!”大伙又笑了,这帮人的耳朵是不是都竖着呢?小夏说的声音很小,我离她最近也得竖着耳朵听。得,我又把自己装进去了。

“好了,好了,扯蛋倒此结速,那个、那个,上菜。”

还是老班长够哥们,知道什么时候替我圆场。

热乎乎的农家菜端上來了,大家立马仃止了说笑。食欲毕竟是第一位的。

吃饱喝足后,除了我们这一桌,大家都各自散去,但职责所在,那十几个年轻人轮流在屋外晃游。

“咱们也出去逛游逛游?”我又习惯性的伸了一下懒腰,不小心,一支手碰在了小夏的前胸上。

小夏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佯装看手机。

沈雪岩更能整景,端起水杯咕嘟咕嘟就喝了起來。老班长咧着个嘴角,眼睛斜示着窗外,“拉倒吧,人家年轻人溜达,那是工作。咱们就别扯了,路那么滑,到处都是泥,扯那干啥啊,坐这唠会喀,完了,就休息。明早就走人。”

“老班长说这话提醒我了,唠会喀就唠唠咱们这个学校的事,”沈雪岩放下了杯子,“到了学校,咱们总该有个职称吧?叫助教,不妥,这个称乎早就有了,咱们不适合,那叫协教。这个我看可以,管教也不错,不行,这个管教有点那个,辅教不错。协教辅教选那个好呢?”

“我看这样吧,”小夏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协教就不用了,我总感觉哪点不对劲,说不上來。”

我接了一句,“协教和邪教同音。”

老班长说话了,“我看叫副师吧,咱们大学生学历挺高,但教学经验不足,所以老师是正师级,你们这帮大学生充其量也就是副师级,至于那个教这个教的就别用了,省得犯说头。这个副师级待遇没问题吧?”

老班长把脸转向了小夏。

“王叔,这个绝对没问题。”小夏十分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对,绝对没问题。”我也跟着点了一下头。

“真是妇唱夫随呀。”沈雪岩抿着嘴“嘿嘿”一笑,“气死我也。”

“说正经的。”老班长冲着沈雪岩眼睛一横愣,沈雪岩立马瘪茄子了。

我有点纳闷,这老班长怎么能认识沈雪岩?还敢训斥他?其实这个问题,刚到村头一见老班长的时候,我就该提出來,只是扯了一会闲蛋给忘了。现在想起來了,得问问,“老班长他和你啥关系?”

沈雪岩抢着回答:“他是我老舅。”

“早知这样,你让我和小夏还來干吗?这不是折腾人吗?开玩了,是不?”我也冲沈雪岩直横愣眼睛,“装啥呀,放着老舅不叫,也跟着我叫老班长,你啥意思?”

沈雪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二郎腿一架,小脸一仰,“你不來,能显得你们的诚意吗?我老舅是我老舅,你们是你们哪。”

“说完了吗?”老班长的小长脸拉得贼长。

沈雪岩不再吭声。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我和小夏。

老班长把桌子上的一杯温开水一饮而尽,“夏啊,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要办学校呢?”

“嗯―”小夏瞅了我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老班长,“我有个好姐姐,是她让这么做的。她老公打小就学习不好,是她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帮肋他,现在都读研了。学习不好的孩子,大多数不是脑袋笨,就看有没有爱心的人,长期关爱他,帮助他,那叫那叫什么,哥,你说,”

“不言弃。”我接过了小夏的话,“老班长你看,学习好的孩子,都很上进,自然就会有人拉他一把,使他进步更快。那学习不好的,尤其是那打狼的,基本上就抱着混的态度了。实际上这就是一种悲袁。我们这个学校主要就是助力那些名次倒着数的学生,原则上从小学到高中,全程助力。我相信这样的孩子即使极少数有了那么一点出息,其标杆作用非我们这些高材生所能比。可以这样说吧,如果公立学校和其他这样或那样也的补课班,起的是拉力作用,那我们则起的是助力作用,并且是公益性的。肋力加拉力就是超实力。也可以说是一种教育链条的衔接。”

“讲的满有理论,下一步就看你们的的实际行动了。”老班长笑着从椅子上站起來,“就象玩游戏升级一样,哪个副师取得了阶段性成绩,便可升为青铜副师,再高一点的黄金副师,更高一点的钻石副师。”

我也笑了,“老班长,这么大岁数了,咋还玩年轻人的游戏?”

“我只会玩垃圾游戏。好了,就到这吧,想休息的,随便哪个房间都可以。小夏住哪呢?得有人陪着着啊”

老班长故做为难的样子,眯缝着小眼睛看看我又瞅瞅小夏。我这才注意到小夏和老班长都有一个共同点,小眼睛小个子,不同的是老班长干瘦,感觉随便有个人都能把他撅把了,小夏却是身材丰满极俱性感。尤其是她一仰起白嫩的面颊,笑眯眯的注视我的时候,我这个一米九零的大个子,有一种立马堆下來的感觉。看來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小人”。这就是命中注定,不服老天行吗?

“从村里找个女孩,给小夏作伴,你和我一个房间。”老班长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目光。看來,老班长又要跟我开玩了。

“随便,咋都行。”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从椅子上站起來,笑嘻嘻的看着老班长。

“夏啊,你就住在东屋吧。”

老班长推开了隔壁的屋门。

小夏用眼神示意我先进去。我没动,我要在老班长面前装一把。

“王叔,我就不谢您了。”

进屋后,小夏伸手正要关门的时候,老班长实然从我背后猛的推了我一把,一个前冲,我整个人己进了屋,正在发愣,老班长又冲着我的屁股狠狠踹了我一脚,他也不知哪來的神力,竟然让我这个大个子硬生生的來了个狗抢屎。

“让你给我装。你不是气我肝疼吗,这回我也让你尝尝比肝还疼的滋味。”老班长搓了搓手,“夏啊,把门关上,我走了。明早我就不喊你俩了,想找我,我就在屋外。”

“知道了,王叔。”

站在门后的小夏,把屋门关上后,瞅着我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样,笑弯了腰。

我脱下略有尘土的衣服,**着上身,一声不吭地走到了小夏面前。

“哥。”小夏收敛了笑容,那双小眼睛怯怯的看着我。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象草原上一支雄狮,正在逼近已浑身瘫软的小鹿。

再次啥也別说了。接着看下面的情节。

依偎在我怀里的小夏,经过刚才的一番巫山云雨,身子似乎极度的疲软,用无力的小手抱着我,甜甜的睡着了。

也许是受了小夏的感染,我也有了睡意,不知不觉进入了梦香。

朦胧中,觉得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上蹭來蹭去。

我睁眼一看原來是小夏的一支玉足。

我苦笑道:“別蹭了,那朵花已经枯萎了。”

“哥,你讨厌我吗?”小夏用力抱紧了我。

“若是讨厌你,我还能在你身边吗?”

“那你为啥不说你喜欢我、你爱我?”

我也用力抱紧了小夏,“有人整天把爱掛在嘴上,爱情台词一套一套的,有人一辈子都没说一个爱字,却把整个心都交给了他深爱的人,至死不悔。你说我是哪伙的?”

“哥,我想好了,我一辈子都不嫁人,就这样跟你一辈子可以吗?”

“别扯犊子了,妹子,你这是病态。”

“我不管,啥病不病的,我就不嫁。”

“为啥呀,妹子。你这不是在折磨我吗?我都快四十了,等不起了。”

小夏没搭理我,松开手把身子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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