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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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我讲,我讲。五朵校花,有三朵我闻到了芳香,就是苑小秋和那俩女孩。毕业后,大家都各奔东西了,只保持一般性的正常通讯。后来我家出了点状况,我就不再与她们联系了。这次与苑小秋通话,那也是看在老同学赵亮的面子上。

五朵校花中的另两朵花,早被另一棵校草马彪摘走了,这小子哪方面都不次于我,德智体这一块,至少在智体上我俩不分伯仲,学校运动会,一、二百米决赛不是我第一就是他第一,我六胜四负,有百米王之称,二百米他六胜四负,有二百米王之称,毎当我俩帅哥酷男同场竟技的时候,全场观众分成两大阵营为我俩加油助威。发令枪一响,我俩几乎同时怒吼,嗷叫着奔向终点。那架势让其他选手望而生畏,有的坐地麻爪,退出了比赛。赛场下,我俩关系还不错,处的还挺好,这个我就不细说了,在人际交往上,尤其是对女孩子,这小子比我高明,特能装,男人的伪装术让他发挥得淋漓尽致,表靣上他和我们唠闲喀,言语较少,从不议论女人,谁若是说两句粗话带逼字的口头语,他特反感,不时地露出睥睨的眼神,实在忍不住了,他就会拂袖而去,急眼了,他会哐当一声关上屋门,气呼呼的离开了大家。可暗地里这小子对女人比谁都狠,那两朵校花也不知被他用什么迷住了,隔三差五就跟他往防空洞跑。那防空洞是上世纪非常年代建的,暂不对外开放,但这小子有人,可以有条件的带人“叁观”一下防空洞。这下子问题出来了,有一朵校花在与这小子扯节目时候,身体受了风寒,回到家里不久便患病身亡。这小子毛责任都没有,仍然在黑暗中瞪着贼亮的眼睛姿意地玩弄另一朵校花,直到对方口吐白沫奄奄一息。最终他只掏了点医疗费了却此事。后来,毕业了,听说这小子有人找了份好工作,成了家,仍然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靣彩旗飘飘”,情人高达四百多,小日子还过得贼滋润,你说得让多少人牙跟紧咬,双眼发红?谁能奈他如何?我是没法修理他,我只能做好自己就行了。好了,故事讲完了,起来吧。该出发了。”

“你就哄弄我吧。”

小夏极不情愿地从我怀里站了起来,回到了前座上。

我仍坐在后座上,仰靠着椅背,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深呼吸,感觉身子轻松多了。

这小狐狸太粘扯人,外人面前她是个文静的女孩,秀色可餐,私人空间里她也没象今天这么放肆,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亲眤行为,弄得我痒不痒痛不痛。这女孩子的心哪,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越野车驶离了停车场,在凹凸不平的沙土路上狂奔,车后扬起的灰尘恰似一团团黄色烟雾,弥漫在低空中。

“不是高速路,悠着点开,啥车架住你这么折腾?”我轻轻的拍了一下小夏的肩膀。

“哥,你刚才还说攒足精神狂奔,现在咋害怕了?这道一个人影都见不着,你怕啥呀?”

“哇靠,”我没有回答小夏的问话,而是惊呼起来,“北靣咋那么黑,要下雨呀,天气预报好象是零星小雨,瞧这架势,不是小雨他爹也是小雨他爷呀。来头不小啊。”

我望着车窗外天空那边滚滚而来的乌云,真有点担心这条沙土路能否经得住大雨的浸袭?

“那咋办哪?哥。”小夏放慢了车速。

“走走看,前面有没有岔道?找个避雨的地方。”

沙土路的两旁,不远处都是一望无际约有一人来高的庄稼,即使有几条岔道,也都是羊肠小路,越野车硬是开上去也不是不可能,但安全能得到保障么?

咋办呢?掉头回县城跟雨赛跑?这得跑多远?还来得及吗?

不管那些了,再走走看。怎么着这雨下得再大,也不能把车子冲跑。这里气候不同于南方,就是发大水,三岁小孩也可在这水里玩狗刨。

想到这些,我禁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小妹啊,看来咱俩还是油梭子发白—短炼哪,谁也没经历过暴风骤雨。这雨还没来呢,咱俩就哆嗦起来了了,哼!这熊样,还想开创新天地呢?多可笑。走,不管它,慢点开就行了。”

“哥,有岔道,挺宽,你看。”

我顺着小夏用一手所指的方向,看到车前方十几米远有一条五米多宽的岔道,跑个大货车都没问题,通过这条岔道往前走四,五百米,就是一片两人多高的白杨树,簇拥着一个农家大院,感觉那里就是为行人车辆提供方便的栖身之所。但愿它不是“龙门客栈。”

这时,雨点开始敲打车窗,似乎在告诉我,哥们,别往前走了,在那里歇歇脚再走不迟。

“拐吗?”小夏再次放慢了车速。

“拐吧。雨停了再走。”

约摸也就是一、两分钟的功夫,车子停在了农家大院的门前。这里哪有家啊?实际上就是一个篮球场,新铺的水泥地。没有猜错的话,农闲时这里可以健身,秋收时这里就成了打谷场。小时候,我姥姥家就有这样的打谷场,我没少在那块玩,最有意思是与小伙伴们玩撞拐,大家都把自己的一条腿横弯起来,用手抬着,成金鸡独立状,然后一跳一跳的撞向对方,把谁撞成正常的两条腿或是爬下了,谁就告负,没说的。

打谷场除了我和小夏,没有一个人。看来,这个打谷场另有妙处。

伴随着电闪雷鸣,雨终于下大了。我相信,这个时候,我和小夏的二人世界不会有人来打搅了,除非鬼来了。

小夏象受惊的小鸟从前座上哆哆嗦嗦的扑向后座上的我。

“有啥怕的,不就是打个雷吗,就当做是老天爷给咱俩放的喜炮,这车就是咱俩的新房。”

话说的挺硬,可我心里也是突突跳个不停,那双紧抱着小夏的手随之乱抖,好在手劲没松,把小夏抱得更紧了,她的面颊贴着我的胸部,是在感受我的心跳?还是抚慰我的心灵?

“哐!”头顶上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空,紧接着又是震耳欲聋的炸雷。

小夏紧缩着身子,用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抱住了我,“哥,我怕。”

说完,她气喘吁吁地把她的樱桃小嘴再次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这个时候,还须要浪费笔墨,大谈特谈我和小夏的再次深吻吗?一切尽在不言中。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雷声渐渐远去,几分钟后,再也听不到雷声了,可是雨仍下个不停,只是雨声小了些。

望着车窗外的雨,感觉自己回到了儿时,手不由自主的推开了车门。

“哥,你别走啊。”小夏紧紧的拉住了我的手。

“不要管我。”挣开小夏的手,我跳下车,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发疯似的绕着打谷场狂奔起来。

啊!太爽了,多少年了都没这么爽过。老天爷,你真够哥们,不,应该是爷们。

我就在这滂沱大雨中跑着跳着喊着,简直就是一个歇斯底里。这若是在城里有限的区域内,我就是有一千个胆也不敢这样做。还是乡下好啊,在这个大自然的宽阔的空间里,就是喊破天也无人管。真他妈的爽、爽。郁气没了,精神倍增,整个人那就是一个亢奋。条件好了,我一定到乡下居住。目前来看,乡村的环璄和卫生状况不太理想,冬天小鬼呲呀时,上厕所小鬼咬屁股,夏天晚上入厕蚊子亲屁股,这是我儿时在姥姥家的切肤之感。我相信,不会用多长时间,中国广大农村一定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我来说上厕所不再是一种特殊的恐惧,而是一种超级享受,比城里牛逼。哈哈!

“哥。”

不知什么时候,小夏换了身衣服,身着粉色连衣裙站在车门外,被雨水冲乱的散发遮住了她那娇嫩细白的面颊。

“快上车,别感冒了。我可以你不可以。”我跑到她身边停下了脚步。

“我不。”小夏仰起脸,用手拨拉一下垂在额前的散发。

我情不自禁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在咱们的家属院,我光着屁股,也顶着象今天这样的大雨,跑啊、跳啊。你那时也就四、五岁,穿着粉色连衣裙,跟在我后靣不住地喊,哥,哥哥。”

“好象有那么点印象。你妈回来了,说你多大了,还耍彪,把你捺在炕沿上,用炉铲子拍你屁股,我抱着你妈的腿,哭喊着阿姨别打了别打了。”

“别说了,小妹,把衣服脱下来好吗?”我的声音里略带哭腔。

“嗯。”

雨,仍在下着,除了我和小夏。周围的一切已不存在。

小夏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这样下去,你会生病的。咱们上车吧,完了,你想咋的咱就咋的。”

小夏紧咬嘴唇,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小夏不想在温馨的空间里完成我和她的“第一次。”这就是一个女孩子独特的个性,也是她的魅力所在,我恰恰喜欢就是她这一点,至于为什么,我说不上来。还是让恋爱专家们回答吧,再说了,爱一个人不须要公开为什么?

年轻人就是任性,后果吗顺其自然。难怪有人高歌死了也要“耐。”注解:我老妈生前常把爱说成耐,爱情叫耐情,为啥?不知道。

请斧正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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