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其实很一般,但她时常会笑,而且笑得很真很纯,没有任何装饰,没有任何做作。
街心花圃,那些原本有些羞涩的花儿,或许就在这个黎明,开始张扬,热烈,装扮了一季的鲜活。
不像舒伯特的火树银花,不像李斯特的华丽婉转,不像莫扎特的随性率真,让人左右逢源,俯拾皆是。
我是爱雨天的,我仿佛佩索阿一样回到了心灵的自己。
很难忘记齐邦媛在巨流河的一段文字;那是1945年的秋天,有一天,齐邦媛去朱光潜教授家上课——那时已经深秋了,院子地上积着厚厚的落叶,我帮老师扫枯叶,朱老师立刻阻止说,我等了许久才存了这么多层落叶,晚上在书房看书,可以听见雨落下来,风卷起的声音……朱光潜教授不愧是美学家,连一片落叶也被他的眼光打磨得锃亮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