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用诗歌勾画的只是一个村庄隐约的轮廓,那么散文就是他对这个村庄进一步的构建和完善,而村庄的细节,全部留在了他的小说里。
时节不同,风景不同,鱼性不同,钓者心境亦不同,趣和乐也就各不相同。
而最让人记忆深刻的,便是摇曳在大河两岸香肠一样散发着诱惑的蒲棒了。
带回家来,我仔细观察了这只受伤的鸟雀,发现它翅膀上有一个明显的伤口,一颗红色的塑料子弹深深的嵌在里面,我想,这可能是一些小朋友在河滨公园玩仿真枪时,不小心或是故意打伤这只麻雀的,看来这玩具枪的威力还真大,惊恐、愤怒、责怪、埋怨、诅咒…五味杂陈,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倒是有几分同情这小家伙了!飘雪的寒冬,编织了一个温暖的梦。
没有什么杂事纷扰,唯独这雨声浅唱,没有什么游客喧嚣,唯有一疯癫之狂客冒充雨中之诗人,在迂迂蹶步慢行,看见一滴水珠慢慢从一片叶尖滑下,就忍不住停下脚步,弯下腰,用镜头接住;看见一只不知名的夏虫,像个老叟在一石檐下蹲蹙,似乎等卧看这千山暮雨,好不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