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另一边远山层叠起伏浑然一体,灰蒙蒙透出一圈黯然的氤氲,看上去那么沉重,那么沧桑,就那样静静地立在那里环抱着海,与海相映成奇。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他。
过年的时候,学校放假,大人们不像平时那样逼着我们干农活,我们可以野着性子玩。
所有说得出来的答案,我都觉得是错的。
爷爷,鱼都跑到哪里去了?醒来时发现已经躺在父亲和伯父,用竹躺椅扎成的轿子上,父亲与伯父抬着我,似奔跑之速度拚命地往相距约五十公里外的镇医院上跑,只听父亲边跑边气喘吁吁地说儿呀心肝宝贝呀什么的,同时又抱怨紧跟在后悲痛的母亲,说她没有照应好儿子,当时我醒来后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顾,只喊痛,大声哭喊着直叫痛,这下子父亲更加儿呀心肝宝贝地安慰我了,脚步也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