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和最后的人,竟然隔了那么远,熟悉而又陌生。
回忆在梦醒时分,像雨一样的缠绵,款款地在我的内心铺陈开来。
对于秋天来说,觉得我还没有从她真正的、根本的意义上去读懂它。
精致的花纹,美仑美奂,美妙的结构,晶莹的色泽,看着它在手心温度作用下慢慢溶化,化为一颗剔透的水珠,有人说,这是雪花的泪,无色,无味,让人心碎。
还记得父亲手拿汇款单时欣慰的笑脸。
九几年的时候我父亲那只心爱的鸟枪就束之高阁了,连当民兵时私藏的几百发步枪子弹都上交了国家。
左右晃动,抖不落历代不改容颜的思绪;万年雷同的春风承载异样的心声。
是呀,生命也从来都是个奇怪的东西,即不能自己选择生,就算死也要老天来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