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冬天来临的时刻,我惊叹北方的天空竟然可以这样毫无遮掩蓝的心花怒放。
我是4号回去,农历26,也不算早,也不算晚,跟以前比,是比较早的了。
让我的院坝因为她的移植而别添一番景致。
这不仅奠定日后大清走向,也对于日后的走向有革命性的影响。
我只是好奇,问朋友怎么知道是我的鸟。
领受,我一整天都在默念这个词,就像那些信佛的人南无阿弥陀佛。
放电影前,小伙伴们一得到消息便会奔走相告。
又是一年丰收季,看着公路边上的一捆捆黄的发光的麦穗,我听见从远方传来打麦子的啪啪连掌声,咯吱咯吱的翻动声,还有知了嘶哑的鸣叫和外公旱烟锅子的咕噜声。
飞溅的水滴令深潭周围云雾缭绕雾气腾腾。
转念一想,即使是残荷,它还是有下一个重新出发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