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老了,就变成状酒了,容易醉人;吃到嘴里很甜很甜的话,就说明大功告成了。
我不曾离开过这种味道。
当又一声惊雷在天边炸响,雨水更猛的砸向地面,她也只是安静的站着,看着被雨水激起的泡泡在水面欢腾雀跃,像一个个美丽的音符在跃动,在共同凑响一首天籁之音。
于是热情没了,爱也没了,她堕落了。
真想向草原讨教:怎样用枯黄来换回新绿?后来长大,乡里媒人给我介绍了一个朱家山的对象,那姑娘大我几岁。
春色弥漫的光阴里,寒暄拥抱各诉衷肠,回忆的光盘播放到某年某月的路口,大家还是意气风发的年纪,而现在喜笑怒骂的青春就剩下倒带搜索的权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