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对语文老师说:知道了。
他说,上海有个更厉害。
当初的生活,全是理想和自由,而如今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嫁给五十岁的男人,买个大牌的A货,无奈,现实只用财富来评判人生,只用男人的财富评价女人的幸福,只能女人的脸蛋评价男人的才能,有谁还能记得学校的诗歌社、围棋社,那个上学迟到被取笑的男生,还有那个至high的红日。
我从心底里由衷的敬仰,不论他是过去的农民,还是现在在外瓢泼的农民工,想起舅舅,就觉得温暖。
这风,更名就叫做秋风,是啊,秋风和夏风,仅仅是一字之差,一字之别,却也是这样的内涵不同。
我们住在同一幢公寓楼上,你家住三单元一楼,我家住一单元三楼,相隔不远,所幸,我们见面的机会又多了起来。